萧臻和乔绍廷对庞志远的案子进行了一些分析,认为庞志远和庞家女儿各执一词但也似乎都有理,首先两人都是各自持有一份遗嘱,老爷子去世之初留下遗嘱要给庞志远房子,但是在弥留之际又更改了遗嘱,改给了自己的女儿,可却并没有落款的日期,虽然解释说是代写的时候就没写上日期,后来回去不小心茶水打湿了遗嘱,老太太重新抄写一份让老爷子重新签字,但因为抄写时候原遗嘱上面就没有日期,因此这上面也没有,本想后来写上,可以一忙又忘记了。乔绍廷觉得两份都不像是假的,两份遗嘱都有手印和签名,只是在后面的那个遗嘱上面并没有注明前面遗嘱作废,因此这件事暂时来看还是有些棘手,乔绍廷认为找到原来被打湿的那一份遗嘱,只要确定那一份上有没有日期就好办了。乔绍廷也和萧臻说起了自己和旷北平的事情,乔绍廷了解旷北平不是黑社会做派,但是却会利用法律制度来打压对手,就像是对付他一样,先是暂停了律师证,接着就是孤立乔绍廷,直到将他彻底赶出律师行。乔绍廷甚至担心现在帮着他的萧臻也会遭遇到旷北平的对付。乔绍廷去还给洪图车钥匙,洪图希望也能帮乔绍廷的忙,乔绍廷反而告诉洪图只要他什么都不做就是帮忙了。萧臻和李彩霞见面,询问她见孙律师的时候有没有透露自己的信息,李彩霞摇头,并未说出关于萧臻的任何事,此时薛冬给萧臻打电话,萧臻并未接听,乔绍廷下楼看见正在车里打电话的薛冬,毫不客气的坐上去,让薛冬当了自己的免费司机,送薛冬先去了看守所见雷少坤之后,乔绍廷就先开车离去。萧臻来上旷北平的一个培训课,但因为没有培训证被戴律师阻拦不能入内,萧臻开始套近乎,谎称自己是旷北平的弟子,并且给薛冬打电话让他证明,薛冬只好代为求情说话。鲁南和方媛一起来监狱要找雷少坤问话的时候,得知薛冬正在里面会面,二人倒也不着急见犯人,而是让薛冬先见完面再说,在休息室里,方媛和鲁南看着薛冬离开的身影。薛冬就站在监狱外面等着乔绍廷过来接他,薛冬帮乔绍廷办完了事,还得被乔绍廷又带去了雷少坤和王博将笼子踢下去的地方查看。也和薛冬说了自己的想法,假设朱宏并没有死,最有可能联系的人会是谁。甚至怀疑是旷北平挟制了邹亮伪造了证据陷害乔绍廷,薛冬认为这些都是假设并不成立。乔绍廷突然追问薛冬是否派遣了萧臻过来,薛冬承认是他和萧臻合作,让萧臻去和乔绍廷合作,以此扳倒那个人,目的只是想要取而代之,乔绍廷不管薛冬是出于什么目的,但都是帮了他,应该表示感谢,但却不希望因此伤害到萧臻,因为萧臻这样的人就是律师行业的未来,乔绍廷希望薛冬负责保护萧臻,否则他一定会出卖薛冬。洪图和萧臻了解了乔绍廷一天的行踪之后,又提醒萧臻不要被乔绍廷带偏了,否则将来真遇难了,想要帮她的人也帮不了。萧臻来到韩彬的酒吧,说起了乔绍廷以前的做派,她觉得乔绍廷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,不会轻易放弃一件事,但也不明白为什么乔绍廷就是不让她在王博的授权书上签名。韩彬理解乔绍廷是不想连累萧臻,而萧臻却一直想要办这个案子,韩彬相信乔绍廷能找的人很少,他一定是其中之一,如果乔绍廷来了,他会拒绝乔绍廷。唐初来找乔绍廷,责怪乔绍廷不该乱教儿子打人,现在已经将幼儿园小朋友给打了,可乔绍廷认为就不应该被欺负不吱声,一点受到欺负就应该反击,唐初要求乔绍廷明天去幼儿园向人家家长道歉,同时也要求明天去拿离婚协议书。萧臻从韩彬的酒吧出来,就给薛冬打去电话,随口说了句今天的月色真美,薛冬立刻起了警觉,想起乔绍廷也问过他那里的月色是否很美的话,他就总觉得这不是普通的一句话,没想到又从萧臻这里听到同样的话,他就更加要追根究底,萧臻无奈让薛冬自己抬头看看天空。只顾打电话低头行走的萧臻并未留意到此时一辆车停在路边,车上下来的人正是旷北平,而旷北平也看着萧臻的背影若有所思。